蒋真真撅嘴说道:
“你不要小看我嘛,我有花姐给我的东西。”
说着,这小妮子从身上摸出那把五四手枪。
只看了一眼我就吓出一身的冷汗,只见蒋真真白皙的食指放在扳机上,而手枪的保险是开着的!
“这不是胡闹嘛,你到底会不会用枪?”
我的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。
“会呀,花姐教过我的。”
蒋真真说着朝我转过身子,她手里手枪的枪口正对着我的胸膛。
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她手里的手枪,赶紧就关上了保险:
“你懂不懂规矩,枪口是不能对着人的,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害死我。”
我阴沉着脸,蒋真真有些发愣的看着我,像是受训的小孩子扣着衬衫的衣角。
“你这么凶干嘛,枪里又没有子弹。”
花姑不满的说道,然后她从我手里拿过那支五四妖媚的对着枪口吹了口气,就像是电影零零七里美艳的谍女郎。
我没有再说话,而是闷声开着皮卡车。
山路崎岖,路况也越来越差,山野之间的屋舍越来越少,轮胎轧过崩起的石子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。
我不由地想起在司彬娅那里抽到的下下签,那签上没有签文,就像现在我们不知道前边的山路会不会因为山洪而出现坍塌拥堵。
蒋真真一直没再和我说过话,这姑娘性子很傲气,医者本来就是有傲骨的,更何况是黄泉医馆的道医呢?
但圈子不同,他们道医忙着去活,而我们则忙着去死,这世上很多事情已经是上天注定的,司小妖说求签即是解签,我的心里始终对此充满怀疑。
皮卡车走在山道里,我不敢放松丝毫警惕,两边的山路下有着巨大的水库,阴沉的天气下,水库就像是同样阴沉的天,将山里的一切吞噬。
山路的路况实在太差,我本来预计在天黑之际就能赶到宝蔡县,但事实上直到山雾起时我们也只是刚走了大半路程。
皮卡的大灯显然经过改装,远光灯照的很亮,不时有归林的鸟怪叫着,听的我心里直发毛,直到又走了半个钟头,山里完全黑了下来,而我们也终于上了一个山坳。
我把车开到路边一处平坦的山地沉声说道:
“今晚恐怕不能再往前了,山路实在太黑,再走下去我怕会出事。”
蒋真真和花姑没有反对,后面的张鱼和老六也停了车子走下来问道:
“在这里过夜?恐怕会有狼吧?”
老六缩着脑袋看向黑漆漆的荒山。
我点头说道:
“没事,不过咱们得赶紧生起篝火,山里雾气太重,阴冷的不行会感冒的。”
当下我们让花姑和蒋真真待在车里,而我们则去旁边林子里划拉一些枯树枝,老六带着叶锋砍斧还弄下了几根枯死的树干。
我们把粗的树枝放在上面堆成金字塔形,没多久篝火就升了起来。
因为实在太累,我们围在篝火边上吃了一点压缩饼干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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