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自己来举例子,莎草不知道什么时候成熟起来,虽然也会有喜欢炫耀的时候,大多时候似乎都是很自私的表现,似乎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。
而别人或许不关心,或许只是对应了那份成熟与成长。
如果说世界是不完全的,那或许是爱,只是站在地面上,就代表了一种情感,似乎只要期待就好了,为什么会有怀疑呢。
莎草也只是不希望怀疑继续下去,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的,对于往事也很难回想,或者再进入那种安静的状态,虽然只是回忆一些片段。
生活的轨迹依然刻在我的世界里,似乎这样的囚笼依然没法打破,打破了就不知道该怎么生存。
只是想着直面是不够的,莎草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支撑自己,相信就像一种种身份,借了可能不会还的钱,积压怀疑就逐渐成了一种罪。
莎草目光平静地扫过风景,记录一些像是随笔一样的东西。
我不是从根源去批判,如果自私是我的需求,我也曾要求了许多不必要的东西,认知是武器,即使是拙劣的捉迷藏游戏。
我看到了他们的未知,是暗红色,但是深层太相似,也看不清。
试图挖出秘密,只是些见怪不怪的羞耻吧,每个人都有的东西不一定是最好的,但也缓解了额外的压力。
确实是些难言的喜好,精神中是否还有丑恶,证明自己像那样耀眼,或许只是虚荣,真的…有意义吗。
是了…莎草拿出白布,遮住了眼睛,轻轻地呼气…就是这种窒息的感觉,不只是一切都很安静吧。
我是什么呢,有很多答案,是勇敢,为什么会那样呢…黑暗在崩塌,如同生命般脆弱。
似乎什么都不用在乎,似乎是更早的时候吧,当在过去追寻现在,似乎也透过叶子看到了些许青莹,不在乎,似乎没什么答案?
莎草回想遇到撒旦之前的任何时候,或许感受到了,那是什么时候给出的答案?
这个世界时不会变的,直到桥梁崩塌,也不会像破碎的石头一样散落。
这不是什么哲学,只是莎草感觉确实很难从中找出什么内容。
为什么改变?莎草原本也很小心的,努力照顾事物,莎草有些想起来了,虽然也有呛水或呼吸不畅,不过都是很快就能恢复的事情,那时候莎草还没有拆东西的爱好。
“我没有那么自私吗?”莎草思考过挣扎的过程,但这一点也难以考量,只从最初来看,是没有的。
莎草摘掉了白布,只不过依然闭着眼睛,若是我能够了解事物,又会怎么做呢,一切事物都有前提,只不过认为对的事情要自己判断。
莎草很难想象《罪与罚》能写多厚…
外在的罚被自身的罪砸断,这就是原初,知晓万物的悲戚…
曾有人写下“原初之罪”,从惩罚的量刑到虚伪的忏悔,湮灭在光明的真实之中,那是什么,幻梦的虚无吟诵亲爱的现实。
而我们通常将至归于虚伪的词里,最可怕的不是那事物本身,连揭穿都成了没必要,最近的距离是什么,是我爱你胜过爱自己…那么,最遥远的是什么,我承诺你的虚伪,我并非真实。
不存在假设,不会并不是因为这个而真实,当我们共同存在,便在消磨原初,而虚伪的人甚至无法砸断锁链,这并非先后顺序,若要说伪善,虚伪是其最不相容的。
莎草觉得还不够好,不过也算加了几段。找了个位置,莎草坐下。
实际上也有很多不以目地为准,算是偏离了。
向不愿意接受的事物当做迷信,我是这样吗,或者说相信的事物不愿意接受,很荒缪吧。
如果推动人的最原始的不是原初,又是什么?呃,是太初,确实有这种说法。
问题也无法用价值衡量,有时很多问题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事物。
这里也没有熟悉的歌,只是有时传来高啼的鸟叫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这次莎草走了四十年才停下来,已经走了大半的已知宇宙,信通虽然很累,还是坚持跟随。
莎草拿着本子默默编辑,信通也拿出一个本子记录一些事情。
虽然这些年信通没有学会很多,到每一个地方去的记忆还算深刻,甚至能总结一下,这四十年里宇宙增长的大小。
至于磨砺了这么久,才算开始成长,信通很快就感觉到恢复的力量超过了以前的自己的两倍,信通更加专注自己的领悟,虽然不集中,却认识了不少事物,领悟在旅程中。
莎草拿出终端更新了一下,下载了一些游戏,坐在石头上,递给信通一杯果汁,自己也拿一杯喝着。
直到放松下来,才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。
什么时候开始的,只会一些简单的东西,在绝境中不懂得改变,丧失了面对绝境的勇气,感到无尽的恐慌,或许在什么时候中止。
因为单纯面对不了那些吗,即使懂得再多也很难改变行事风格,也把经历磨练想简单了一些。
只需要一点点能够抓住的机会,绝望的意志就会攀附而上,就如面对改变不知足一般。
只是些许称谓,将事物溺死在云海。
和别人比较就决定了很多事,命运与纠纷。似乎都是能够处罚的样子。
如果主观是次要的,氛围就会变得很重要啊。因为不懂,这样的前提。
当然有时也因为缺少信息而没有那么多选择,太多了,就像别人说的事后聪明计一样。
有时决心就是为了不完美而准备着,方块的镜面闪烁着迷离,莎草看着自己的眼睛,再一次接受自己的软弱。
微垂的眼眸闭上了…我在这里以勇气向你做出承诺…他们相信了,或许那是曾经的财富,也许燃烧如风火。
信通想到,这一定是最硬核的镜子。晃眼的那种。
莎草收起了立方体,说起不定式,可以说继行者都是不定形。
过度悲伤真的还能判断吗,或许缩小错误范围,我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吗,或许认为自己还能像平常一样判断,陷入了不该有的悲伤才奇怪吧。
可没有什么事是理所当然的,我又为什么而悲伤呢。
莎草判断自己大概是非常混乱吧,毕竟很早就有延续悲伤的理性,也想提醒自己,但做不到,或许不可能做到。
莎草想到太初又是什么样的呢,有一样的悲伤吗?情感又是什么呢。
莎草不是能很好地控制眼泪,大概是想吧。
信通默默等候,有些不知所措,毕竟自己也体会到了关心,很快平复下来。
莎草胡思乱想想到了主位面的表情包,如果想的话,似乎可以随意表现表情。
似乎是冲淡了一些悲伤,泪水又流了一会。
只能说很讨厌指责我哭的人,却又习惯了。
做表情确实不难,只是是否有人体会过内心呢,或许是更加的混乱。
随意指责似乎早就成了有些人的常态,莎草又感到了悲伤。
就像风车被乱风吹断之前会拼命旋转,可这是没有结果的事情,没有人关心那是什么样的情感,即使是着以心灵过客的情感。
莎草使劲抓碎了方块,纯粹的心灵飘带蔓延开来,如同在洋流上旋转,说不上这像不像自己的心灵,或许可以承认,会受到影响。
在我没那么关注生命的时候,似乎只是生活在一片小海域之中,生命怎么萌芽,生命怎么生长,生命怎么绚烂,都是模糊而无关紧要的。
我是这样认为的,记忆是否无关紧要,是如丝如涟般不重要的东西,但我依然徘徊。
将我带离那里,去了新的地方,似乎也无关紧要,没有快乐,没有悲伤,或许也不在意我活着。
虽然有点像野灵,是没有躯壳,还是没有意识呢?
或许只是我个人的感觉,当生命没有评判的时候,就是最纯粹的,也不对,那是什么,像是兽性一般的基本原则,是即使作为人之后依然会一定程度上遵循的东西。
那就是虚伪吗,莎草轻笑一声,说不上复杂。包容怀疑以及无止境的恶意,似乎并不小。
不以生命做局限的话,似乎也难看清做了什么,所有的记忆似乎也无所谓了,那是“灵”吗?或许可以称作“纯灵”。
只以生命作“罪”,践行的又是什么,跟我有什么关系吗,一定会去做的事情,确实,即使被打了也会去做的事,想要更改并不是容易的事。
关于“智”与“知”,其实很多前提条件都没有,只是像遵循本能一样,能够回想起一些做过的事情,就如数种不同的“罪册”。
追寻兽性真是残念的印象,再想想自己有多关注呢,不论主观次观的影响,开始思考只能想着像平常一样的早上醒来。
之前的记忆似乎都是断断续续的,那时莎草开始在意记忆,没错,虽然能回想起很小的时候,还需要通过不同的方法进行追溯。
那是不变的品格,即使仅仅是追寻个人曾做过的行为。
找了多少年呢,理性的冲刷,也折磨了很久。
自我的挣扎又算什么,莎草有些累了,什么都没做,继续想。
理性能判断很多事物,不论是衍生的还是主要的,但也有的是单靠理性无法判断的,那就是事物本身主次的概念,只能读取本身是什么意思。
风秀灵竹,如青草般的颜色,施来故往,早不愿追寻的。
许多事物,述说着高人一等,普普通通,展现着优美的乐章。
被吸引,又算是什么,只有成体系的故事才不会引来争执,我却被这样的故事吸引,想要写出这样的故事,似乎一切都充满了色彩,童真?
我曾尝试直视光明,确实很耀眼,我觉得我们是一样的,都是山川草木,知道被刺地睁不开眼。
或许我不如那么闪耀,生命太脆弱了,但是我接受挑战。似乎才发现世间很复杂,也比别人早了许多。
还是要关注原来的问题,我为何变成这样。
基础的东西不一定有用,也只是说明了身份,果然还是很复杂。
正常微笑的幅度只是鼓起脸颊吧,有时候反而很难表现,正如自己有些生气地鼓起脸颊,别人说我在笑。
居然是这么久才能明白的事情,或许只是看着别人的笑发现的。
误会很多,让人不知烦恼如何理清,还是很打击人啊。
莎草撑着脸颊,其实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习惯,大概正是因为欢笑吧,本来也不喜欢笑的。
虽然说纯灵一般没有记忆,导致很多时候想要依赖纯灵状态的自己并没能做得更好,似乎探寻着纯灵能够做到的事,也就是我能做到的事,事物更加没有对错,只有不想做的事情。
莎草吐出一口气,纯灵仿佛只能局限于自身,即使宇宙再大,也是没有关系的,有和万物交朋友的想法,为什么呢,为什么会受影响呢。
或许只是接近纯灵状态,用其他事物编织的想法,或许只是相对应的肯定。
即使那是更伟大的,似乎清醒一些了吧。
至于要说其他人,比如信通,大多数人都是没有达到纯灵的标准的,这和神没关系,甚至和野灵也没关系,算是属于继行者不定形中的一种特例。
至于真要说与天赋有没有什么关系,显然没有。如果能学会那些基础知识的话或许可以吧。
在到处都有流言的情况下,其实效率很差,没有那么多时间一一调查,也没法坚定自己的意志,更遑论没有任何事实的证明。
真是青涩的想法啊,也是有够混乱的。
解决了挺多问题,而不是解决一个问题。莎草挺开心的,毕竟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几句话能说清的,形成了闭环容易让人怀疑人生。
莎草泡了一壶茶,转身放下茶具,倒了两杯茶。
信通品了一口茶问道:“之前经过一片星域却没有去的地方是什么情况?”
莎草说:“那是我的星球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信通也确实想去观察一下。
因为不知道说什么,便没有说话。
莎草吹起热气,即使是对手,也有似曾相识的模样。
失忆也不是个例,也可能有其他原因,纯灵的特质还不够准确,所以莎草也不会将其当做新的体系。
如果漩涡就是无数事物混合在一起的话,其实也不能说完全具备粘性,可以把应力和张力考虑为粘性,假想人是在水中的,那种力是什么呢,可以说是一种键合力。
当气体不可压缩就可以称为生态,气态组合起来就会产生类似气旋的东西,通过键合效益破坏,也就是破坏气体生态,或者不存在生态的状态。
分子就是这种东西,原子怎么不是呢?连不存在的东西都可能被破坏,记忆也能产生形状,莎草制造了个记忆碎晶,表现出记忆中的固定模样,周遭的景象都产生了变化,没有根本上改变事物,也带有一些记忆上的朦胧,以及不确定的观察状态。
信通惊奇的问道:“你掌握记忆了?”
莎草说:“准确地切的话是能切出来,不过切出生态记忆和个体记忆有些不同。只是取出记忆是不会完全消除的。”
“呃,就是说取出记忆和消除记忆不同是吧。”信通想了想,似乎取出记忆比消除记忆好多了。
莎草说:“没有什么完全无敌的事物,除了漩涡之外还会组成什么形状似乎不怎么需要讨论了。”
信通说:“因为那算是一个代表吧。”
混沌王庭信息:
第三十一序列者
名称:游涡
种族亲和属性:水、空、风
特征:有四爪,有一对大耳朵,一般是向后的,如同螺旋桨一般的尾巴正常是平放的,脸鼓起来幅度也不大,身上有不同颜色的圆环。
介绍:能够制造无相空间,通过能力制造的东西一般会带有一种极致的特质,可以用水炮轰开混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