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意思说!苓姐究竟哪里对不起你!你要如此折辱她!”
程坎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,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,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恨都发泄出来。
萧栖寒面无表情地看着情绪激动到眼眶通红的程坎,心想时凌的评价真贴切,程坎是个爱哭鬼。
他对李弈城做了个手势,示意他松手。
李弈城松开了对程坎的束缚,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。
然而,还没等他站稳,萧栖寒突然出手,如闪电般掐住了他的脖子,猛地将他掼在墙上。
程坎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,他的呼吸变得异常困难,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。
萧栖寒附在程坎的耳畔低语:“我承认我没有把时凌照顾好,但是你这样诋毁我,我会很苦恼的,我看在你是时凌朋友的份上才忍你到现在,你别太得寸进尺。”
在程坎窒息之前,萧栖寒松开了手,程坎脱力的坐在地上。
李弈城在萧栖寒的示意下,将程坎搀扶到椅子上推到萧栖寒的办公桌前。
如果忽略掉刚才那一幕不太和谐的场景,现在的情形看上去还真有点像是程坎来找萧栖寒谈生意的态势。
萧栖寒坐在办公桌后面,十指交叉,手肘抵在桌面上,下颌微微抬起,放在交叉的双手上,他的面色冷凝得仿佛被一层寒冰覆盖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来吧,现在说说看,到底是谁指使你来这里的?”
萧栖寒的声音冰冷而低沉,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程坎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着,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。
他梗着脖子,嘴硬地说道:“没有人指使我,我是自己找来的!”
萧栖寒嘴角泛起不屑的笑容,嗤笑道:“你觉得我信吗?说谎的人,我见得多了。而且整整五年时间,你都找不到时凌的任何消息,现在却一夜之间听说了这么多的错误情报,怎么可能不是有人把你当替罪羔羊?”
程坎满脸错愕,难以置信地重复道:“错误情报?”
不过他的震惊并没有持续太久,愤怒交加的他猛地拍案而起,怒目圆睁地吼道:“你放屁!你少在这里胡言乱语、混淆视听!你敢说囚禁苓姐整整三个多月不是你干的!”
面对程坎的质问,萧栖寒面沉似水,毫无波澜。
他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第一,我从未囚禁过她。即便一开始我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,但我早已将其解开。在那三个月里,她从未受到过任何强迫。第二……”
萧栖寒话未说完,强大的威压便如排山倒海般向程坎席卷而来。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,令人感到窒息。
“时凌如此担心你,而你却如此轻易地相信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谗言,你让她如何能够放心得下?”
萧栖寒的声音虽然平静,但其中蕴含的怒意却如寒冬的寒风一般,刺骨钻心。
“我……”
程坎被萧栖寒的气势所震慑,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,大脑瞬间宕机,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嘴巴张了张,却发不出一个音节。
过了好一会儿,程坎才稍稍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