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子吃了两个粽子走了,哎这个咸肉的粽子还挺好吃,该叫夫人再给我留两个的,也不知道家里的两个小兔崽子会不会全吃了。
小兔崽子们不负众望,和娘亲高高兴兴的分食了剩下的八个粽子,这个粽子跟捉迷藏似的,一会儿是纯白米的,一会儿是咸肉的,下一个是大红枣,再来一个,没啦?怎么吃这么快?
六月六,晒龙衣,家家户户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晾晒。
杜敏在院里扯了根绳子,把老祖宗的棉袄拿出来晒,张五哥和狗儿的棉衣棉裤也找出来晾晒。
一个媒婆模样的人从门口路过,“敢问村长家在哪里?”
“顺着门口这路走到村子中间,一溜五间房就是。”
“哎多谢!”
“这是来给春花说亲的?”
系统回答,“正是,春花的正缘来了。”
果然晚上,范春花羞羞答答的来跟杜敏说,媒婆给说了一门亲事,男方是二十里外的福安村村长家,说的是他家的大小子,今年十八,读过三年私塾,家里十间大瓦房,到时候给他们两间。
“家里的老大?他
“两个弟弟,三个妹妹。”
“上头呢?有几层婆婆?”
“哎呀杜姐姐,我没问那么多。”
“好吧,你满意就好。”
系统不解的问道,“为啥要问几层婆婆啊?”
“一个是看看他家人的平均寿命,另外一个,婆婆多了头顶上紧箍咒就多了呀,催生是必须的,一个肯定不行的,两个三个不嫌多”
这年月,家里越穷孩子就越多,大概唯一的正事就是生孩子。
春花不久就定亲了,再过半年出嫁了,从此红山村少了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,福安村多了一个老实持重的大嫂。
张五哥上了三年私塾后,回来对杜敏说,“娘,过了年我不上了吧,我,夫子说我没有灵气。”
“啥?没有灵气?这是什么意思?”
系统嘎嘎笑,“人家没好意思说五哥榆木脑袋,孩子太老实了。”
“行,不上就不上吧,回来跟娘种地,让狗儿上去。”
“哎!”
张五哥瞬间高兴了,他太难了,夫子每天讲的跟天书似的,字他都认识,就是连在一起就不知道什么意思了。
而张狗儿则摩拳擦掌,“终于轮到我上学了?”
“是啊,你高兴吗?”
“那是自然,哥哥你等着,等我给你报仇。”
杜敏一听这是哪儿跟哪儿呀?“报什么仇?小小年纪不学好,去了好生学知识,不要跟同窗起冲突。”
“知道了娘。”
老祖宗看着两个孩子笑,这三年过去了,她的精神还是那么好,有人问她高寿,她果然还是“八十了,该走了,棺材板都放朽了。”
村长的老娘受了风寒,村长给请了大夫,喝了几副药后却起不来了,把村长给急得,去城里请来了济生堂的老大夫,看了之后说道,“老人家年纪大了,想吃点什么吃点什么吧。”